人们往往看到她的传奇人生:患有先天性疾病,一生与贫穷与疾病相伴,画中却充满人间美好。
在这本书,我们走近她更真实、戏剧化的人生经历:莫娣儿时接受母亲的艺术熏陶,开始画画,握画笔对她而言是一件困难的事,但在人生最后她仍在画画;37岁害羞的莫娣主动走近“古怪”的埃弗里特,两人相互温暖度过一生。
在莫娣缺少绘画原料时,埃弗里特四处为她寻找;埃弗里特本想请莫娣当保姆,结果反而是他在照料莫娣的起居,带她开车兜风、为她烤面包、为她种上花园……
患病、被抛弃、贫穷,莫娣从来没有抱怨过,她的人生只有画笔、微笑和埃弗里特。
她大部分时间坐在窗边,为世人画下一个个美好的世界。
莫娣给人最深的感受:
浮生一切事物皆不重要,只需将自己的那一颗心好好安置。
莫娣真的很勇敢,很难想象她第一次去见路易斯经历了什么样的艰难和内心的曲折。
身体残疾,徒步十公里才到路易斯的小屋。
人一生所有热爱也是难能可贵。
莫娣能够画画就很开心,她的画能卖多少钱她有多出名,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
那些对事物有着深深热爱的人,能将自己的精力全部投入其中。 他们也都是勇敢的人,认识一个月左右就勇敢结婚了,并不是电影那样一起生活磨合了很久才结婚的。
被婚姻伤害过的她依然相信婚姻,如此简单可爱的灵魂,上天怎么忍心辜负呢?
最终让她的故事流传让她的作品被景仰。 当莫娣独自穿过铁路走向距离9.7千米外的埃弗里特家时,她脱离了舒适的姨妈家,走向了未知的人生阶段,但她并不害怕,因为这是莫娣一生中最勇敢的决定。
“世界以痛吻我,我要报之以歌。”
莫娣天生患有幼儿类风湿性关节炎,这导致她的下巴向胸部倾斜,手指扭曲,常常遭受同伴的嘲笑。
可是莫娣从来不觉得这个世界对她不公,在莫娣的眼中,浮生万物都被框成一幅画,她几乎是与世隔绝的,唯独喜欢坐在家中的角落里望着窗外,将记忆中的一切美好都予以捕捉,变成绘画。
莫娣的母亲是她感知这个世界的启蒙导师,母亲会带着莫娣弹钢琴、画画,将他们做的圣诞卡片进行售卖。
莫娣是幽默的,她的画中经常出现一些反常的现象,比如蓝鸟出现在冬季诸如此类的。
莫娣以她的温暖和善良接纳这个对她不公平的世界,为世界增添了独特的色彩。
莫娣与埃弗里特的相遇源于一张小小的招人启事,埃弗里特家门口的狗并没有赶走这位不速之客,一切就好像命中注定般,莫娣和埃弗里特在路边的野花见证下结婚了。
世人觉得莫娣是愚蠢的,认为埃弗里特给不了莫娣幸福,因为埃弗里特暴躁且粗鲁,即时家中漏水也不修缮,是个十足的糙人。
但有趣的是在莫娣眼中可能世人才是愚蠢的,埃弗里特给了莫娣自由,给了莫娣依靠,给了莫娣一个家,是一个完整幸福的家,这个家会让莫娣感受到像小时候同父母一起生活时的快乐和安心。爱与被爱,打破一个人孤独望向窗户外的孤独,像正常人一样被平等对待。
狭小拥挤而温馨的小房子,眼前有画笔和一扇窗户,满足她画笔图案装饰整间屋子的愿望。
害羞,珍视身边人,喜欢动物的永恒美好的品质,不喜外出不喜社交。
同为边缘人群,性格怪异。不仅负责赚钱养家起初还负责一部分家务照顾行动不便的莫娣。
即使这样他很快接受了现实。到之后莫娣出售画作,她找到了自我价值。
他给予她充分的尊重,自由以及安全感。
在莫娣眼中,埃弗里特一直是可靠善良的人,他也是她乡村风景图中唯一的人物形象。
莫娣用的颜料基本都是拾荒高手想尽办法找来的沉底油漆,浇入松花油可以用一个星期。
莫娣去世后,埃弗里特的性格变得越发古怪。
他穿着破烂肮脏,大衣随风飘扬;他凹陷的脸庞布满了胡茬,一双明亮的眼睛总是不安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。
他一年四季都穿着那件格子花纹的伐木工夹克,把脖子上的纽扣扣得紧紧的。
每次他在公开场合说大话时,都会有人这样说:
“他要是再不小心点,迟早会大难临头。”
果不其然,1979年一个年轻人闯进了埃弗里特的小房子,想偷走他装现金的箱子。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,埃弗里特在争夺中丢了性命。
不少邻居们认为他用爱守护了莫娣,为他的离世深感难过。
然而,在不亲近的人看来,埃弗里特是一个孤独的守财奴,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。
普通人都多少有点缺陷,内心有纠结,思想受限制,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放松解脱。
你看世界的眼光决定看到了什么,就是这么一个道理!
只是有人有天赋,有家庭温暖,让他自带这个本领,而有的人,要靠自己努力修炼。
毕生的功课,就在自己的心安笃定愉悦自然。